柏雁声被他C的几乎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着上了愉悦的巅峰。

        今夜只做了一次,柏雁声酒的有些多了,一两次ga0cHa0是会很舒服的,再来怕是要吃不消,明天大概率也会头疼,江砚池S过一次就没再继续,拿了从家里带过来的毛巾给柏雁声擦g净。

        筋疲力尽的柏雁声很快就睡了,江砚池却久久未眠。

        她想分手了,江砚池看着柏雁声宁静的睡颜,出神地想着,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分手。

        是他今天不应该来这里,还是他说错了哪句话?

        江砚池想不明白,且越想越慌,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开心,如坠梦境,一时间竟然忘了柏雁声迟早有一天是要同他分手的。

        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江砚池努力抑制心慌,试图想出一个活命的点子来。

        第二天,柏雁声睡到了早晨九点,睁眼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发酸,她好不容易才翻了个身,江砚池听见动静就从外边进到了卧室。

        “你还没走啊。”柏雁声随口说道,她语气很冷淡,像是在打发只是花了钱睡了一晚的人,她一向是这样的,za的时候百无禁忌什么都肯说,结束之后还没下床就能换张脸。

        江砚池床上伺候她za,床下伺候她吃饭,生怕她醒了之后身T不舒服,可她是想不到这些的,她想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也很忙,还在这里守着我睡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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