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号凌晨两点钟,柏雁声才从长信总部离开,本来是想直接在办公室休息的,可仔细想了想还是去了奥莱,过了十二点就算果果的生日了,一年一次的日子总是要对他好些。

        晚上风很大,柏雁声倚在车后座的靠背上往车窗外看,马上两旁的树被风刮的齐刷刷冲着一个方向弯腰,天亮之后大概不会有好天气。

        到了顶层,经过电梯间后指纹解锁进门,玄关的灯是亮着的,柏雁声换了鞋往里走,柏望果的卧室房门一推就开,她不想吵醒弟弟,只开了暖h的壁灯,轻轻地坐在床边看他,小孩睡得挺香,她没忍住m0了m0他的脸,低头吻了吻他。

        亲柏望果和亲江砚池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江砚池代表着彻底的yUwaNg,他在X这一方面的表现简直是为柏雁声量身订做,她的身T因他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柏望果则占据着柏雁声心灵上那一小片柔软的角落,吻他,柏雁声感觉到的是心安,是灵魂的一丝慰藉。

        至于哪一个更重要?抱歉,这对于柏雁声来说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或许是因为柏雁声刚从室外进入,身上还带着微微的凉气,她的吻刚结束柏望果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他不大清醒,下意识地喊姐姐,下意识地坐起来,说:“你回来啦。”

        “嗯。”柏雁声轻轻应着,又说:“你睡吧,我去洗个澡就过来陪你。”

        柏望果摇了摇头,明明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说:“......我跟你一起。”

        柏雁声低笑:“我洗澡,你怎么跟我一起?”

        他说:“我在门口等你呀。”

        主卧即便大些,浴室到床的距离也不会很远,但半梦半醒中的柏望果执着的跟着姐姐,盘着腿坐在浴室门口的羊毛软垫上,困得不住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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