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你给我滚下去。”

        深夜,奥莱D栋顶层,柏雁声忍无可忍地把弟弟踹下床,少年贪欢也要有个度,她是疼他第一次食髓知味,但这一疼下去就要疼个没完没了了,从早上到现在,她基本上就没下过床,腰疼腿颤的难受,柏望果却还是JiNg神百倍。

        柏望果还委屈上了,眼泪汪汪地看她:“你说过今天都随我的。”

        他这副样子,让别人看见了好像是柏雁声真欺负了他似的,柏雁声难得动了气,扶着腰说:“我反悔了,你离我远点。”

        眼泪不奏效,柏望果马上憋了回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神乎其技,故意嘟囔着叫他姐姐听见:“刚刚还说只喜欢我,用完了就家暴。”

        施暴方又暴力地冲他扔了个枕头,扶着腰下了床准备去厨房找些东西吃,柏望果被砸了脑袋,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姐姐身后,被瞪被推开也要重新黏上去,甩也甩不掉。

        打开冰箱,缺了一角的蛋糕出现在二人眼前,姐弟俩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来今天最重要的吹蜡烛许愿这项活动还没进行,时间都被耗在床上了。

        “几点了......”柏雁声扶额问。

        柏望果的手表今天一天都没带,墙上也没挂上挂钟,只好到处找不知道被扔在哪儿的手机看,说:“十一点二十,还没过十二点。”那语气还有些得意,似乎是觉得自己把时间控制得很好似的。

        柏雁声被他气得都生不出气了,指挥着小兔崽子把缺角的蛋糕拿到茶几上,亲自给他点了蜡烛。

        客厅里的顶灯关掉了,角落里的壁灯微微发着光,散发着甜蜜气味的N油蛋糕上那两个标志着十八的蜡烛燃烧着,豆大的星火似乎蕴含着无穷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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