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他们俩怎么判是法院的事儿,我不会掺和,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抬不抬手。”

        李漾冷笑一声,显然是不信柏雁声的话,她还想说什么,但是顾忌到在场的江砚池没张嘴,很不客气地同柏雁声说:“叫你的人先走。”

        柏雁声侧脸看了一眼江砚池,他从始至终都温柔地沉默着,无论李漾说什么都不主动cHa嘴,但一直端正地坐在她身边,没有一丝丝退让,见她看他了,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

        “李漾,你还没Ga0清楚状况吗?”柏雁声没再叫漾姐,她握着江砚池的手,同李漾说道:“你已经不是十六七岁的小nV孩了,真以为你家剩下的仨瓜俩枣能管得上你一辈子?醒醒吧你。”

        柏雁声微微动了气,江砚池马上搂住她的腰轻轻捋了捋,对他而言李漾说了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他只是不想柏雁声不高兴。

        李漾就瞧不上他们俩那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她猛地站了起来,用一种神经病人的眼神盯着江砚池放在柏雁声腰间的那只手,咬牙切齿地说:“你和他认真了?你凭什么还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谈恋Ai,他才走了几年,你身边换了多少人,你自己数过吗,你数得过来吗?你就算是没心,也不能这么糟践人,柏雁声,你是人吗!”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江砚池就下意识地起身挡在柏雁声面前了,他皱着眉,清冷地对李漾说:“李小姐,慎言。”

        “你算个什么东西!”李漾面红耳赤,疯了似的把桌上的杯具全摔到地上了,指着江砚池大骂:“你凭什么占着沈别言的位置,一个穷学生还想一步登天了,你给沈别言提鞋都不配!”

        柏雁声突然站了起来,她算是听明白了,李大小姐发作这么一通不是为家人,是为了个男人,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漾:“配不配你说了不算,我说才算,我身边Ai留谁就留谁,沈别言都做不了主,李漾,你是凭的什么敢在我面前发疯?”

        “凭什么?”李漾神经质地重复着,她眼睛很红,不知是气得还是太过伤心,没神了似的呢喃:“对啊,我凭什么.....”

        柏雁声把面前的江砚池略略拂开,盯着失魂落魄的李漾道:“李漾,你是替沈别言鸣不平来的,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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