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语气略微生y了起来:“那是因为他救了姐姐,姐姐出于责任才带他回来。”

        邹娴又说:“他和雁声在一起时氛围很是和洽,看起来非常登对。”

        “登对?”柏望果重复的在口齿之间咀嚼着这个让他极不舒服的词语,不Si心地问邹娴道:“b我和姐姐看起来还要登对?”

        邹娴笑道:“果果,这哪能放在一起b,江先生同雁声那是一对儿的般配,你和雁声是姐弟,天生是家人,谈不上登对不登对。”

        柏望果轻声说:“那如果我和她并不是姐弟呢?”

        邹娴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她”指的是雁声,话赶话到了这儿,她也明白过来果果这是吃醋了,这也并不难理解,姑嫂之间也会有这样的问题,果果身边没有父母,依赖雁声、吃她男友的醋,这在正常不过了。

        她说:“果果,不存在这种可能,你放心,雁声她还是疼你的,以后她成了家,也是多个人来照顾你,这样不好吗?”

        柏望果轻笑一声,并没有出言反驳邹娴,他眼眉低垂着看向虚空的角落,淡漠的眼神中藏满了不屑和嫉妒。

        江砚池身上有伤,单独住在一楼的客房方便行事,并没有堂而皇之的同柏雁声住在一处,因为是趴睡,他醒后顿觉腰酸背痛,佣人察觉到声音便敲了门,问他是否需要扶他起床,江砚池礼貌拒绝,自己慢慢地起床洗漱。

        他心情明显是很不错的,即便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是同柏雁声的进展更让他兴奋,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此刻究竟身处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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