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宣示所有权了,柏望果客气有礼,但每一字句都将江砚池划分到了他与柏雁声之外,偏偏他这样的身份说这样的话又并不违和,即便是邹娴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在一旁笑道:“好了果果,让江先生过去坐着歇一歇吧,他身上还有伤呢。”

        柏望果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和江砚池说了句抱歉,然后说:“江先生,我扶您?”

        江砚池当然察觉得出柏望果隐藏在笑容之下的敌意,情敌之间的对线通常都是暗流汹涌,旁人无所知觉,但双方绝对心知肚明。

        但是江砚池并不十分在乎柏望果对自己的态度,他是雁声的弟弟,也仅仅是弟弟而已,除了柏雁声外,没人能挑动起江砚池的情绪。

        因此,他只是语气平淡地回应:“不必了,我可以自己走。”

        柏望果的笑容似乎是挂在脸上了,“那就好。”他说。

        往客厅走时柏望果有刻意地等江砚池,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话。

        “江先生看着年纪不大,方便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前段时间柏雁声和江砚池的事情闹得这样大,江砚池从小到大的简历被人扒得gg净净,柏望果佯装不知,是想表达一种态度——他姐姐绯闻男友何其多,所以他并不认为江砚池有特殊之处,也因此并不关注那些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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