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儿站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已经在他脑海中消失了,他是知道柏雁声不止他一个,也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幕,可真遇上了,他才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懂得什么叫无可奈何。

        屋内静了一会儿,又传来新的声音。

        “舒服吗,舒服了吗?”是柏望果在问柏雁声,他没等她回答,就没忍住去亲了她。

        柏雁声的声音很低,江砚池不晓得她回没回答,然后亲吻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黏黏糊糊地带着口水的声音,只几秒后,口水声中又掺杂了柏雁声绵密娇软的SHeNY1N,那种声音不像是被堵住口舌发出来的,那么他们就不是在接吻。

        是柏望果在给柏雁声k0Uj,ga0cHa0过后的nV人X器,花瓣似的r0U还在蠕动着,有些透明的YeT从被C开的小洞里流出来,像花蜜一样让人眼晕,柏望果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了,掰着姐姐的腿根,在自己刚刚C过的地方,像个磕了药的瘾君子,去T1aN,去吃,漂亮的少年在nV人的那个地方吃得津津有味,他明明长得一副纯情模样,却偏偏Ai极了给姐姐T1aNY,荒唐得要命,q1NgsE得要命。

        他吃得认真,柏雁声的第二次ga0cHa0来得非常快,许久了Tr0U还不时cH0U动。

        江砚池想走了,刚迈动步子,就听见柏望果的声音,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做得b他好?”

        他?江砚池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自己。

        江砚池驻足两秒,想听到柏雁声的回答,却也不想听,终于,他转过了身,按照来时的线路,独自一个人越过黑夜,放弃了听答案的权利。

        第二日是周六,柏望果不用去学校,哼着歌儿下了楼梯,餐厅里江砚池已经在吃早餐了,今儿个是粤式早茶,一笼一笼的小点心飘着香气。

        柏望果难得对江砚池有个打心眼儿的好脸sE,笑眯眯地喊了声江哥,又说:“早上好。”然后直接用手捏了个流沙Nh包,两口就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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