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的内心天人交战,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江砚池,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你平白受伤的,李家也算是走到头上了,一家的疯子!”

        伤口换了新药,敷了新贴,江砚池重新穿好衣服,很玩味地看了柏望果一眼,像是诧异于他会为自己打抱不平,明明换药前他还是一副恨不得咬Si他的样子。

        “看什么!”柏望果恶声恶气地问,是在掩盖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

        江砚池低头笑了笑:“没什么。”

        柏望果顶反感那种有话不明说,非要在心肝脾肺肾里拐个十圈八圈的人,偏偏江砚池就是这样的典型人物,高兴了不说,疼了也不说,绷着一张脸让人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烦人,真烦人!

        “g什么去。”柏望果见江砚池想走,横起一条腿挡在他面前拦着。

        江砚池:“回三楼。”

        柏望果很理所当然地否定了他:“不行,我和我姐姐说了要照顾你,让你一个人在三楼待一天算怎么回事儿。”

        江砚池有些头疼,这小孩JiNg力也太足了,折腾得没完没了,“所以呢?”他无奈地问。

        柏望果眼里泛着不怀好意的狡黠,蔫坏儿地说:“反正.....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他看了看手表,又说:“他也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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