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吃了这第二颗松子,抬手碰了碰钟心的手腕,说:“别给我剥了,你自己吃。”

        钟心鬼灵JiNg的,顺势就反手握住了柏雁声,只是手上这些人人都瞧得着的皮r0U,她碰着了,心里竟猛地一颤,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转移话题说:“我前两天瞧见李家那个老太太了。”

        柏雁声还没说什么,柏望果先炸了毛,他现在听见姓李的这一家子就烦得不得了,问道:“她又要作什么妖?”

        钟心:“在餐厅吃饭碰见的,她还在四处招人花钱,想把李迅李漾弄出来。”

        柏望果气呼呼地:“想得倒美,一家子使坏,真以为用点钱就什么都能解决?”

        钟心是知道李漾误伤了江砚池的事儿的,但她怎么也想不通李漾发得这是什么疯,有心问,却也怕惹柏雁声不高兴而不敢开口,耐下心来什么也不问,反正她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了。

        “好了,果果。”柏雁声叫了停,又对弟弟和钟心一道说:“这些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读好自己的书就可以了。”

        “知道了。”两个小孩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

        钟心又挽着柏雁声的手臂撒娇似的甩了甩,道:“是我太想要给江先生道歉了,所以总是想着要补偿些什么。”她顿了顿,扭脸对江砚池说道:“江先生,你放心,李漾会好好地待在“疗养院”,她出不来的。”

        年轻nV孩儿面容还有些稚nEnG,可语气却十分笃定,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用另一个人的自由作出了承诺,这不是因为无知狂妄,正相反,她是在像江砚池展示自己的羽翼,并且隐约暗示他,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本来追求柏雁声,她能给柏雁声带来别人无法给予她的资源,而他,不行。

        江砚池是个过分聪明的人,钟心要表达的一切他都明白,这个小姑娘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横冲直撞,她吃了苦头,才开始晓得到底该如何与柏雁声相处,摆姿态、讲软话,她已经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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