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一点都没有隐瞒柏雁声的意思,淡淡说:“小姑娘约莫是被我气坏了,你明天得好好哄一哄。”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连工作都不顾了,合上了笔电扔到一边,笑道:“你把她气着了?”

        江砚池点了点头,她才说:“这丫头是出了名儿的气人,你几句话能把她逗急了也是不容易。”

        江砚池笑了笑,迟疑了一瞬,但还是问了句:“雁声,我这么做...你不生气?”

        柏雁声无所谓地摇头:“你是有分寸的人,再者说,钟心和你之间,是她有错在先,你给她些教训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中间没有了讨人厌的笔电,距离就近了很多,江砚池抱住柏雁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怀里,然后小声地同她说:“雁声,其实...我不是真的那么大方的,我很想在你面前装成成熟的样子,想要你觉得我和那两个小孩不一样,可是...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很怕他们说的才是真的,过段时间,你就不喜欢我了。”

        他的语气说是埋怨,可又有些可怜,说是可怜吧,却又透着一缕故意为之的意思,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的嗓音,他说话的内容,他抱着她的力度,都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柏雁声的心上,所以即便柏雁声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是跟她要一个承诺,她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江砚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她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需要接二连三地招架卓见疏、钟心等人,柏雁声是有些歉意的。

        “你......”柏雁声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的那个位置,很温柔地隔着衬衫m0了m0伤口外圈的地方,“你乖乖的,果果和钟心都被宠坏了,讲话不知轻重,我替你说他们,你别在意。”

        江砚池被柏雁声m0得特别舒服,撒娇似的用脸颊去蹭她的头发,又微微松开一些,Sh软的唇幅度小小地摩擦着柏雁声的耳周,透着GU黏腻的sE气,就像是春天动物的求欢信号,他边蹭边说:“我不在意他们,我只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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