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心一步步的后退,一不留神就摔坐到了沙发上,她被柏望果这一通质问砸晕了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火猛然窜了起来,狠狠地对着柏望果瞪了回去,站直了身子铆足了气场质问他。

        “柏望果,你心里有气凭什么对我撒,你说我利用你,我钟心在柏雁声那儿都敢承认,我就是想上她的床,就是吃别的男人的醋,我喜欢她,我这么想理所当然!”

        柏望果直直地回:“我姐姐不是同X恋。”

        钟心哦了一声,一副很不在意地样子,她说:“不是又怎么,相信我吧柏望果,你其实没那么了解柏雁声的,只要我能给她些别人给不了的,男的、nV的,那又什么关系,ShAnG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她喜欢什么,我都可以。”

        两个刚成年的孩子Ai着同一个人,本就脆弱的联盟在同一个夜晚被同一个人轻松摧毁,太过顺利的人生让他们很难直面感情上的挫折并设法解决,被推进劣势中后,把无助化成怒火,互相埋怨后只剩下满目疮痍。

        柏望果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钟心心里带着气,撇下他就想离开,脚步迈了出去,又停了下来,她背对着柏望果,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柏望果,我经常会想,我这么讨厌江砚池是因为我喜欢柏雁声,而你想法设法地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呢?真的会有弟弟,吃醋吃到这种地步吗?”

        钟心说完后就马上离开了,她并不想知道答案,只是想给柏望果提个醒,他和柏雁声一天是姐弟,就永远是姐弟,即便她是nV孩,都远远b他喜欢柏雁声喜欢得理直气壮。

        柏望果站在原本钟心的位置上,灯光如旧,烛台沉默如旧,窗户雪景如旧,伫立的人换了一个,可心情仍是如旧。

        他的垂顺的手几度成拳,又几度无力松懈,青筋复起,又归于平静,年轻男孩儿的世界简单又复杂,柏望果明明站在平地,却有种身处漩涡之中的错觉,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自己正处于人生的岔路口,此时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和以后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柏望果控制不住脚步,沿着楼梯一步步地往上走,明明他刚刚才讽刺了钟心,明明他也清楚柏雁声的房间里现在发生着什么。

        柏家的隔音做得非常好,只要门是关着的,外头是人是听不见有什么动静儿的,柏雁声的卧室又格外大些,从门到床,还隔着衣帽间和盥洗室,里边儿的人弄得震天响,外头的人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x1声。

        里边儿,柏雁声和江砚池还没正儿八经的开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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