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仨人又快闹起来的时候,邹姨端着餐后水果准时出现了,她先是拍了拍柏望果的手臂,眼神示意他柏雁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来,又笑呵呵地同江砚池说:“江先生,别和孩子一般计较。”

        江砚池点了点头,笑着接过邹姨手里的果盘:“邹姨放心,他们闹着玩儿呢。”

        另一边,柏雁声和钟进寒聊了些生意场上的事情,钟进寒和她也透露了一些政府最新的扶植商业的计划,两个人把正事说完,才聊了会儿闲天。

        “小江先生的伤怎么样了,我刚看了一眼,瞧着很有JiNg神的样子。”钟进寒问。

        柏雁声笑:“他年纪小,身T又好,恢复得b普通人要快很多。”

        钟进寒看柏雁声的表情,说起江砚池时她整个人都变得温和了一些,于是打趣说:“看来小江先生是可以在你这儿常住了,倒也难怪你喜欢他,我前些天开了次“青年拔尖人才扶植计划”的会,主持的人是何书记,他老人家讲话时还用小江先生举了例子,说他是当代青年人典范。”

        柏雁声语气里不乏骄傲之情:“小池他在学术方面的造诣的确无可指摘。”

        钟进寒啧了一声:“瞧你,这就护上了。”

        短暂的交谈后,二人就出了小会议室,时间已经很晚了,钟进寒强行带走了依依不舍的钟心,偌大的柏家就又剩下江砚池和柏望果两个侍寝专员。

        柏雁声出来后,柏望果并没有跟往常似的在第一时间黏上去,而是隔着一些距离,抿着嘴唇委屈哀怨地看着她,柏雁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小孩就一扭脸蹬蹬蹬地上楼去了,踩楼梯的时候格外用力,生怕别人不晓得他柏小少爷生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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