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片刻,站起来整理了领结,说:“邹姨,我走了。”

        到了钟家后,钟心很安静地在等,竟然没有对柏望果迟到的行为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满,柏望果也一反常态地沉默,远远看着,竟也颇有一种稳重矜贵的气质。

        钟进寒客气地对柏望果说,麻烦他今晚照顾一下钟心,柏望果竟也点了头,钟心也罕见地没有出言反驳。

        载着两人的车穿过了一片修得很平整宽阔的林中大路,约莫十分钟后就能远远地看到杳城着名的南湖,南湖周边的景致被装点得古朴雅致,车子又往前饶了个弯,就能听到赵园那边专人演奏的大提琴与钢琴和鸣的声音了。

        车还没停到了专门的位置上,就已经有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往前走着准备为二人开车门了。

        临下车前,钟心打破了沉默,用戴着昂贵戒指的手指拉了一下柏望果的袖子,然后很快松开,她迟疑着问:“柏望果,你和柏雁声真的......”

        柏望果不懂她要说什么,皱着眉看向她。

        钟心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过了几秒后换了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和柏家的关系的?以前...柏叔叔去看过你和你妈妈吗?”

        柏望果脑子里正乱着,哪里有心思去分神考虑钟心在想什么,只当她是心血来cHa0,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侍应生已经到了车门边,钟心也没有勇气追问下去了,她低声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柏望果和钟心的到来引起了一阵小小地关注,沿路不停地有人和他们打招呼,但是大多人都把眼光放在了最前方的那个圆桌上,柏雁声和江砚池就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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