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h的灯光落到了鹅卵石小路上,柏望果沿着这条小径往前走,在花房中的人还在拥吻时敲了敲一尘不染的玻璃门。

        门并没有反锁,他用指节敲的那几下只是一个提示,提示里边的那两个人他已经来了。

        江砚池搂在柏雁声腰间的手并没有松,他的的表情都非常平静,没有一丝被撞破的尴尬和不适,柏望果推门而入,语气淡淡地埋怨了一句“我找你们好久”。

        从排斥到接受,从陌生到熟悉,这种三人相处的方式似乎只需要短短的一个晚上,而没有任何一人挑明、说破,似乎这样才是理所当然。

        柏雁声今晚喝了很久酒,又接了个长长的吻,缺氧使得她的反应速度变得迟缓,江砚池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对柏望果说:“雁声喝得有点多,我带她来醒醒酒。”

        “嗯。”柏望果回了一句,握住了柏雁声垂放的手,也不知是在对谁说:“我们回家吧。”

        上车后不久,柏雁声就靠着江砚池睡了过去,柏望果握着她的一只手不放,但并没有幼稚地去挪动姐姐的头,而是叫司机关了车内的灯光,想让柏雁声睡得更舒服一些。

        司机很有眼sE的升起了隔板,车后座成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只有路灯的光线飞快的闪现。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柏雁声平缓的呼x1声。

        柏望果突然喊江砚池:“江哥,今晚你照顾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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