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柏雁声和杭樾的关系摘了个明白,警察和人民,服务与被服务。

        杭樾心道这是个y茬儿,要说柏雁声她弟是个唱白脸的,这就是个配合着唱红脸的,一唱一和间配合得天衣无缝。

        “锦旗就不用了,我也没做什么。”杭樾笑得嚣张极了,他歪着头看着被江砚迟挡得严严实实的柏雁声,故意说:“说起来,我还得给柏总道个歉。”

        “道什么歉?”柏望果耐不住X子,马上追问。

        吃瓜小达人费奇把手挡在嘴前偷笑,心道,来了,来了,传说中的修罗场!

        杭樾的话是对柏雁声说的,却挑眉看着江砚迟:“我不应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唇,才接着说:“说好了,下次我一定征求你的意见。”

        这种不清不楚的话最能引人遐想,当下,柏望果就变了脸sE,看着杭樾的眼神几乎冒了火,连江砚迟都有些绷不住了,只有柏雁声风雨不动,好像身处龙卷风风眼中的人不是她一样。

        柏望果当下就腾得站了起来,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江砚迟一把按住,他绷着脸对他说:“行了,你先带雁声上去,让费医生瞧瞧伤。”

        别说,这句话说了还真起了作用,柏望果再急再吃醋也都会把柏雁声的事儿排在前边,闻言,他恶狠狠地瞪了杭樾一眼,而后直接抱着柏雁声往楼上走了,费奇很有眼力见儿的跟在后边儿。

        客厅里只剩下江砚迟和杭樾两个人。

        杭樾瞥了一眼柏望果的背影,心里的不舒服放到了最大,这小孩儿当着姐夫的面儿毫不避讳地打横抱着姐姐,柏雁声也把胳膊圈在弟弟脖子上,江砚迟这个最该介意的人似乎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对劲,甚至是他亲自开口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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