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樾牵柏雁声的力气并不大,反而有些小心翼翼的,柏雁声却觉得自己cH0U不出去了,她的指尖微微用了些力气,那力道像是反握住了杭樾。

        她说:“杭樾,你说得对,我的确对你挺感兴趣的,但也仅仅是感兴趣而已,我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和你按部就班的谈恋Ai、结婚,但是,如果你想玩儿......”柏雁声几乎贴在杭樾身上了,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x1,她笑:“如果你想玩儿,我乐意奉陪。”

        “玩儿。”杭樾生y地重复着,柏雁声离他这么近,他却觉得心里直发凉,那凉气从心脏出发,顺着血管一点点地流入他的四肢,他手脚僵y,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站立,“你就是这么定义我的,你觉得我和你之间只存在“玩”,是吗?”

        柏雁声握他的手加了些力气,像是安抚:“不,杭樾,你误会了,不是只有我们才叫“玩”,换了别人也是一样的。”

        “江砚迟呢?”杭樾直白极了,他问:“你和他也是玩一玩儿吗?”

        柏雁声一愣:“他是不一样的。”

        杭樾被这几个字刺激得脑仁儿疼:“凭什么他是不一样的,他b我好在哪儿?”

        柏雁声轻声说:“杭樾,这和你无关。”

        空气像是被一座从天而降的大山狠狠地挤压了,杭樾觉得周边所有的一切都在往下坠,包括他本人。

        寂寥的夜里,他缓缓松开了柏雁声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眼尾通红地盯着她,压抑地说:“我不玩儿,柏雁声,我他妈不玩儿,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但不想捧着一颗真心让你作践。”

        柏雁声的表情仍然那样平平淡淡的,她并没有因为杭樾态度的变化而生出什么特别的情绪,相反的,她似乎早已预料,所以平静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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