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许久才缓缓开口:“要我说,我们不应该cHa手这件事,顺其自然。”

        江砚迟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不用这么惊讶。”柏望果捏了捏酸痛的鼻梁,压着声音说:“你以为我不想让他滚蛋?可这行不通,你也清楚,姐姐她...她既然是这个态度,我们与其拦着,不如遂了她的愿,她得了手、玩儿够了,自然就会觉得腻了,咱们千万百计的拦,反而容易出事。”

        江砚迟许久都没说话,他不愿承认,柏望果说的是对的,他们别无选择。

        “难受了?”柏望果问,他没等江砚迟回应,自顾自喃喃说道:“你出现的那一年,我就是这样的心情。”

        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更清楚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江砚迟在柏雁声心里一点一点的有了位置,除了接受,他别无二法。

        白sE茶梅的淡雅香气飘散在空气中,橙h的银杏叶随风而落,带着凉意的叶子落在院子里,落在茶梅花瓣上,落在江砚迟的心间。

        “我先挂了。”江砚迟哑着嗓子说,“她一会儿该叫我了。”

        “江哥。”柏望果突然喊他。

        江砚迟回屋的脚步挺住,日光为他侧脸轮廓渡上一层银边,愈发显得这人清冷,他听到柏望果轻轻说:“你出现之前的那几年,我都是这么熬过来的,这才一次......以后不一定会冒出来什么人,你,做好心理准备。”

        罗未走后,江砚迟才进了柏雁声的书房,第一次来时他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然被散落各处属于沈别言的东西给酸着了,三年了,他渐渐接受了自己大约永远都不如沈别言,可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杭樾,在处理这种事情上,他远不如柏望果心态好,表面的平静都是千般隐忍,拥有柏雁声的时间越长,他就越Ai她,越Ai她就越贪心,越贪心就越不能接受她身边再出现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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