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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稍早,学校里的同事们都还在他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见晴,一边也劝她少喝点,还得时不时也阻抢走差点被打开的啤酒罐。毕竟,别再喝了啦,见晴,你不是从来没喝过酒吗?真的,别这样!把身子弄坏了也救不回孩子,不是吗?
但见晴哪听得进去?作业是她出的!要是没有这份作业,那几个孩子又怎麽会一起住到同学家?然後发生那种事?直到现在连屍骨都找不到?
唉,说到孩子,虽然不一定是自己的学生,但山里的学校就那麽小,哪个孩子谁又不认识呢?於是,在见晴伤心的哭声中,又逐渐夹进了老师们的许多啜泣。
除了他。
他没有哭。
或是说,他没办法哭。
因为他很愧疚,因为他直到最後一刻才看出异状,於是他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他是唯一曾经历过这一切的人。
但他却选择将这一切遗忘。
直到灾难重现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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