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前的少年,微弱的白sE灯光打在头顶,光束照S在刘海散乱的额头和眉骨,掠过深邃的眼窝,从颧骨和面颊一路而下。

        仿佛是不知从何方而来寻找领地的年轻雄狮,满身的狠戾与好战的勇气。

        年轻的雄狮懒洋洋地坐在简陋的椅子上,在丁哲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瞥去一眼便转移了注意力,就像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丁哲被激怒了,恶意地讽刺雷打不动的少年:“你家里人来接你了,开心吗?”

        丁哲原本想在最后的时间内用心理战击溃少年,但结果都毫无意义,只手遮天的权利,是他不可撼动的大山。

        男人望着冷漠无言的少年,他撬不开少年的盔甲,丁哲第一次感到感到这么挫败,权力的碾压,还有稚nEnG少年对他的压迫。

        就在丁哲放弃的时候,少年倏地与他对视。

        仿佛被掠食者盯上的战栗感,扑面而来的窒息感,丁哲在多年来审讯过的各类犯人中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这就是上等人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吗?

        沉默许久的少年突然开了口:“我有罪?”少年T1aN了T1aN有些g涩的嘴唇,“我没罪。”

        将双手平摊掌心向下放在桌子上,少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自顾自讲着——

        “在她转到学校第一天,她就选了我做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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