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手上这副镣铐时,伊莉丝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就是贵族吗?在他们的领地里,连一个卑贱的奴隶都能享用到纯金的镣铐,但辛苦劳作的农民却要被夺取大部分劳作物。伊莉丝悲哀地放声大笑,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她心中苦闷。

        她好想改变这一切。

        可现在她无能为力,她连自由都没有,朝不保夕,说不定第二天,凯瑟琳厌了腻了,她的头便骨碌碌滚下脖颈,掉进臭水G0u里被老鼠啃食殆尽。

        侍卫押送着浑身ch11u0的她,即将要进nV王寝g0ng的时候,她被抬进侧室又洗了一遍,确保她身上不带有一丝丝监狱的腐臭味,才给她穿上白sE的麻袍扔进nV王的卧室里。

        不得不说,伊莉丝心中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瞧啊,美丽的nV王、被洗g净送进来的nV奴、暧昧的熏香还有惹人遐思的地点……曾经的风俗从业者很敬业的Sh了。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凯瑟琳盛装走来,她穿的是真正的华袍,金线交织,图案JiNg美,材质r0U眼可见的柔软,闪亮的银片点缀其间。烛火微弱,跳跃的火焰能提供的光亮有限,在明暗变换的房间内,她仿佛闪耀的月亮nV神。

        伊莉丝跪在地上,抬头吹了个口哨,调戏道:“你在g引我吗?B1a0子。”

        “呵。”凯瑟琳弯腰,g起她的下巴,眯眼嘲讽道:“恰恰相反。”

        “我要招待一位尊贵的客人。”

        “他跟你不一样,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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