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赎罪。呵,多么可笑。一旦涉及到子嗣,任何聪明的nV人都不免方寸大乱,更何况是愚蠢的凯瑟琳。她依然和十六岁时一样愚蠢,一样容易轻信别人。

        凯瑟琳在颤抖。

        伊莉丝看见她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也是,想来高高在上的凯瑟琳,跌破膝盖都要哭半天的软弱nV人,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能说是不伟大。

        那么要先从哪里开始呢??

        凯瑟琳一丝不挂,双脚被绑在了木架上,大腿张开,宛如待宰的羊羔。

        伊莉丝把目光转向她的前x,nV王的rUfanG形状姣好,既不像年轻处nV那样青涩g瘪,也不像成熟妇人那样下垂,rT0u小小的,藏在r晕中间,在g燥寒冷的室内,粉红sE的rUjiaNg慢慢探出了头。

        伊莉丝贪婪地看着她的R0UT,就像从来没V人的毛头小子一样,她眨了眨眼,试图压下心里的躁动。天知道她有多想V人,用尽她脑海里的各种T位,让她尖叫、哭泣,像g渴的鱼一样扭动花白的身T向她求欢……彻底放弃nV王的矜持,成为温德堡荡妇,在茶余饭后供农夫唾骂yy。

        她一刀刺进凯瑟琳的心脏处,让她的心头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猩红的血Ye在丝绸般的皮肤上流淌,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但占据凯瑟琳脑海的仍是撕裂般的疼痛,流产后还未完全恢复好的下腹隐隐作痛,她挨不住疼,咬住下唇,无声地流下泪来。

        她没有叫出声来,这很好。

        伊莉丝想起进忏悔室前,她对凯瑟琳说的话:“沉默即是美德,在祭礼中,我们必须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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