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说的上个月底,是一个下雨天的大半夜。她好不容易下班了,好像也没带伞,急匆匆地举着个包抗在头顶跑出去打车了吧,结果第二天就没来公司了,这都快半个月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光是这样倒也不至於人尽皆知,不过後来这事不是……」
「怎麽了?保安大叔,还有什麽不好说的吗?您这可就有些不厚道了呀。」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点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信。」
「有什麽事情,保安大叔你但说无妨,至於我们相不相信,也得听过之後再判断了。」
「哎,行。是这样,如果只是无辜缺勤,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儿,只是後来也一直也联系不上这个小姑娘,还有人、还有人说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就在咱们这个出口瞧见了那个小姑娘大半夜的一个人在那里等计程车,还不止一个人,好多人都瞧见了,所以有些风言风语。」
「您也瞧见了?」
「我倒是也看见过一次,就是离得远,没怎麽看仔细,远没有他们说的那麽悬乎。」
「玄乎?怎麽回事。」
「我不是说了那小姑娘无故缺勤没来上班了嘛,後来有人半夜看见她在门口等计程车,就有人上去和她搭话,结果谁都远远地看见了那个小姑娘,可是任谁要是走近了,那个人影就那麽好端端的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要是一个两个人看错了,倒也可以说是眼花了,可是这麽多人瞧见呢,便是我们队里都有好几个,我那次只敢远远地瞧一眼,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呀,实在是有些吓人。」
「现在呀这事闹得挺大,我们上头可都下了封口令的,谁都不许乱说,你们倒时候要是要报导这些事情,也绝对不要写我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