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男式的,又厚又重的羽绒服。
买的时候天气还很暖和,远没有到需要羽绒服的时候。
「拿去吧,保暖。样式难看就难看一点,可是便宜呀,在外面可别乱花钱!」
「妈,我不要!这羽绒服好丑,还是男式的。我在外面工作了自己有钱。」
「拿去,别挑三拣四的。想你妈我小的时候……」
「好好好,我带着下去总行了吧,别说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为了这件羽绒服的去留,当时还起过这样一番争执。
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她一直都很小气,别人都说再苦也不能苦孩子,但是,她对於我也从未大方过,除了最基本的吃饱穿暖,便从不愿意再在这个基础上多花一分钱了。
我记得初中那会,我想去学画画的,初中有个老师有办兴趣班,一个月八天的课,才两百块钱。可是她都不愿意,这是我记得最深的列子,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这样那样许多的,她吝啬的列子。
可是,现在那个吝啬的,从不愿意在我身上多花太多钱的母亲在饱受病痛折磨之後Si了。
她抬起了手中的提包,挡在自己头上,冲出了楼底,快速的冲入了雨幕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