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江楚零区的地头蛇里颇有威望,一开口大家都静了下来,虽然一个个仍是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却再不互怼。

        “不过我没想到,这身为朝堂守旧派宿老的令狐纳德,竟然会公然借张亦容的势,”那干瘦中年沉默了一会却又说道:“难道守旧派已经被革新派逼到了,不能自保的地步。

        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往楚候眼中撒沙子,也要向合计道渗透进朝堂的势力示好。

        这群伪君子一个个整天说什么祖宗之法不可易,上古之礼不可废。

        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连向邪教低头这种事…”

        “齐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一旁一位孔武有力的大汉,听得实在气闷,忍不住打断了干瘦中年的话,“现在都这样了就别再琢磨那些,虚头巴脑的邦国大势了。

        还是快想想在神农架这一亩三分地,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吧。”

        “怎么办,凉拌,”干瘦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道:“现在令狐纳德刚给张亦容卖了好。

        咱们小胳膊、小腿的本来就挡不住这位朝堂六卿之一的司空弄权,现在更是别想。

        只要不太过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以朝堂上那位新登极的君候手段,令狐纳德将来必然没什么好下场。”

        干瘦中年说话间,一封通过卫星传达的诏书,刚被转到了被他恶毒诅咒的,令狐纳德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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