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原住民的恋爱观很包容,不介意分享爱人的。”

        “我,我不是。”张角被窦婉儿如此单刀直入的词锋惊得目瞪口呆,有些结巴的脱口而出道“豌豆,你有看过心理医生吗,不觉得自己有点双重人格?”

        “我没觉得啊。”窦婉儿摇摇头道。

        “精神病果然都不会认为自己是精神病。”张角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干巴巴的说“是吗,那你这种一会很羞涩,一会又那么大胆的性格真是挺罕见的。”

        “你喜欢吗?”窦婉儿怯生生的问道。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就是觉得少见,少见。”张角轻咳一声道“对了豌豆啊,我刚想起来晚上跟一个朋友有约会,不能送你回家了。

        好在这里已经离野蜂街不远了,你和你妹走着回去也用不了多久。”

        态度委婉却坚决的把窦婉儿赶下了车,之后犹豫了一下,从车厢里把之前许的点心拿了出来,送出去后开车疾驰而去。

        窦婉儿提着点心,望着消失在街角的甲壳虫车,本来木然的脸色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喃喃说道“大周大夫、南洋社团大佬、前途无量的高级超凡者,在爱情方面却经验不多啊。

        性格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今天把窗户纸点破后得缓一缓,再慢慢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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