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阳奉阴违没有听从少女吩咐,与春水军交恶的中年侍卫,耳廓微微一动,再顾不得随扈应避东主丑态的礼数,从船舱中飞身而出。

        手蹑法诀,悬空而立的厉声呵斥道“岸上何人,如此不识礼数,妄议公族贵女!”

        说话间,岸边无数草阔飞速生长起来,朝水边的春水军士绑去,一时间闹得春水军是人仰马翻,狼狈不已。

        张角以前见过费德燕家少主燕窝窝出神入化的操纵植物能力,却没想到竟会有人以杂草为绳索,逼得上千超凡军士乱成一团,心中不由一紧。

        但贵人不可轻辱,此时临近郢都,即便自己理亏、胆寒,也不能被人一下唬就服了软,否则的话丢的可是整个春水领甚至长桥张家的面子。

        脑筋飞速的转了转,突然间仰天长笑,故作狂放的用脚踢着水道“楚江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楚江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楚江之水急兮,可以荡汝舟;楚江之水湍兮,可以断汝橹。”

        话音落地,楚江本就湍急的流水突然打着转的翻滚起来,将江心几艘画舫卷的乱摇。

        几十根插入江中的船橹随着‘啪啪啪…’的脆响,尽数断成了两截。

        那中年护卫见状面色微微一变,散去法术,从空中落了下来,护在了少女身边。

        可那少女却不识其好意,揉着胸口叫嚷道“徐银鳞,你怎么不教训岸边那些乡巴佬了啊。

        不就是区区控水术吗,怕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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