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下嫁与你,跟了你那么久,却还是像我这样出身底层的小水师一样,费劲巴拉的来农场做零工。

        所以刚才我忍不住在想:

        一个水师,活了那么大,却还是没办法给自己妻子好的生活,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可是却没问出来,因为我有道德。”

        那丈夫被怼的满脸通红,气恼之极的举起手指,指着张角,“你,你,你…”了半天,却又无言以对。

        一旁的妻子也朝张角横眉冷对的仗义护夫道:“年轻人,小小年纪就牙尖嘴利,对一个比你年长这么多的资深水师,大放厥词就是你的道德吗。”

        “夫人,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谈不上什么牙尖嘴利、大放厥词吧。”张角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那对夫妻。

        面对着碧空万里的苍穹,一望无垠的空旷翠绿,远处风吹草低现出的成群牛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满脸笑容的自言自语道:“真是美好的天气啊。”

        以前在大周、在南洋因为孤苦的身世,加之少年特有的盛气,他一直像是背后被猛兽追赶似的,几乎一刻不停的修炼、追求更高的名声收割愿力点。

        无比迫切的想要在这个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攀上力量的颠覆。

        所以虽然身居高位,身价亿兆,甚至坐北朝南,钟音鼎食只是等闲,享受生活的时间却寥寥无几。

        现在经历过生离死别,20年昏厥,世事苍海沧田变幻之苦,分身来到东大陆的边陲之国伊远,抛下以前的一切,恪守人设重头开始,却渐渐感觉心胸一点点开朗起来,宛如重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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