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呢人的精力有限的,想要在商界、政坛有所作为,必然不可能再整天去打打杀杀。

        像你跟宋老板那样,一边做着厨师、书局老板,一边幻想着未来在零区、负区大展宏图,属于武n代、修n代的特权。

        我这种逃难来伊远的杂鱼是羡慕不来的。”

        李缤主闻言气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却又无法反驳,咬牙切齿的道:“张小宝,你说什么怪话呢,皮痒痒了吗?”

        “没有啊。”张角笑着话锋一转道:“我随口一说,你随便一听不要当真吗,老板。

        啊,这里的黄喉不错,要不要尝尝,脆脆的像嚼软骨。

        伙计,麻烦这边再添一双筷子,谢谢。”

        李缤主见他变相服软,也没在追究,真就跟张角一起吃起火锅来。

        等到两人填饱肚子,已经到了凌晨时分,国家大道上变得空无一人,只偶尔有夜行的车辆缓缓驶过。

        张角跟李缤主出了火锅店的门,因为温度的落差,打了个冷战。

        李缤主瞥见了,轻声说道:“就算不想争强斗胜,你也多少应该练练武吧。

        国家大道上都觉得冷,身体也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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