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屈柄衡说春水流的大夫陵多雄伟、多雄伟的,可怎么能奢侈成这样!

        竟然白玉为柱,黑玉石铺地、黄玉石造屋,一般的诸侯之制都到不了此等程度。

        那同夫人害我之后得忏悔到什么程度,才会尽心竭力的造这么个衣冠冢缅怀我啊!”

        事出反常必有因,作为最了解自身恩怨情仇的人,张角此时本能的第一反应是很不对头,但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不由的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之中。

        人心隔肚皮,旁边的屈柄衡不知道他思绪的起伏变化,还以为张角被春水领大夫陵的规模给震惊住了,得意的道:“军团兄弟啊,人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我一直都卖着关子,没告诉你春水先君陵寝的建筑材料,你是大户出身,瞧出好来了吧。”

        “这是破一领以奉亡人之举,”张角闻言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道:“非仁者所为。”

        话音落地,前排的屈冰乐、屈冰颜同时转头瞪向张角。

        屈冰颜更是第一次对他出言不逊,直接气恼的提醒道:“军团兄,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也开始学我哥哥那样胡言乱语了呢。”

        张角却笑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已经使出了结界,车上的其它人是听不见的。”

        “结界,结界符在神农架可是硬通货之一,一张微型符咒就可以换350斤丙级营养素,”屈柄衡闻言长大嘴巴脱口而出道:“军团兄弟你为了聊天方面,随随便便在公交车上就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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