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感到院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寒风呼啸而至。

        旁人的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可身为大商团领袖,见多识广的阿布义却心中一动,默默想到:“固化的神术消亡,或者是主人自己撤去,或者是施法者已经身亡。

        这凡麦提得势之后简直像只疯狗一样的猖狂,别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存在,死了吧!”

        之后细细琢磨了一会,他突然捂住胸口,装出年老体弱支撑不住风寒侵袭的样子,倒在了地上。

        大阿訇一去,敞院里的仆人们再狗仗人势,也不敢眼睁睁看着一位在伊远岭南区域奥斯土其移民中极有声望的长者,在诵经现场活活冻死。

        只能叫来了阿布义的仆人,把他带回了家。

        而在同一时间,本来只是想着提早侦查下敌情,结果发现凡麦提身边恰好一个护卫都没有,便临时起意将其击杀的张角,来到了跟李滨主约好见面的羊肉泡馍店。

        正点了一海碗的羊肉汤,掰着硬面饼,就见李滨主掀开羊皮帘子,走进了店里。

        充满地域饮食特色,坐落在城际巴士站旁边的野店没那么多讲究,就是油腻腻的桌椅,热气腾腾的饭食。

        客人们零零散散的坐着,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打屁的打屁,没有任何拘束。

        人不多却显得喧闹,走过就走,天南海北,谁对谁都很难留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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