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并不是所有的新月教徒都是一被煽动,就变成极端宗教分子的疯子。

        在市区老城的羊厄多斯街,一座卷帘门被钢斧连砸带劈的整个破开,门里的柜台跟货架被烟熏火燎变成一片漆黑,味道刺鼻的小超市里。

        一个满脸忠厚,长着奥斯土其人最明显的面部生理特征,大鹰钩鼻的少年,望着街上欢呼的人群,嘴唇颤抖的说:“阿,阿拉贡大叔,今天晚上不是为冤死的凡麦提大阿訇示威。

        让腐,腐朽的中央政府知道我们新月教的牧者不能白死吗,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

        都,都打砸了那么多家店铺,杀了那么多人了,还要继续下去吗。

        可,可是大家都是,都是平民百姓,生活在,生活在一起的邻居、朋友…”

        不远处一个正在铺子里捡拾烧剩的香烟的矮胖中年人闻言,用与臃肿体型毫不相配的敏捷身份,两步窜到少年面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严厉的训斥道:“西普拉,你在胡说什么。

        不信奉新月之神的异端,怎么能是朋友呢,赶紧向莫哈德霓下忏悔自己的错误。”

        接着压低声音紧张的道:“西郎子这种时候你怎么还在犯傻,脑子转不过圈来就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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