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可惜,举人也就到头了。资质有限,这辈子没有大的变故,是考不上进士了。

        & 自己晚年得子,有很多女儿,可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

        & “幺儿,座下,今日为父有许多话要和你说。过了今日,就未必还有机会了。”

        & 闻言,幼子神色数变,身为举人,还有先天修为,自幼又被州牧带在身边,细心培养,基础的察言观色以及相关的政治素养,还是有的。

        & 瞬间,内心之中便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

        & “父亲,难道局势已经败坏到了如此地步吗?可以将责任推给其他人,比如那个熊岩,林阳的口号,不就是伐无道诛熊岩。”

        & “有了这个口号,父亲就可以和省里争论,将责任全都甩给他。这是官逼民反,而不是父亲监察不力。”

        & “更何况,即便是监察不力,也没必要最这么坏的准备?!”

        & 闻言,州牧面色惨白,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尽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这一瞬,那个翻云覆雨,掌握整个华州的州牧,似乎又回来了。

        & “为父,从一介平民到今日的州牧,原因有很多。第一,为父是真有本事,考中了进士,十万人中取三百,这件事够我吹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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