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姆:「这……真的做得到吗?」

        海文:「各位有没有什麽线索?」

        海文很清楚:有个家伙掌握并破解了自己的诡计,却出於未知的理由一直没有在人前揭穿自己。

        既然他到现在都保持沉默,那多半是彻底不会露面了——海文怀着这样的心情提出了问题,在这之後,其余人们只是面面相觑,却无人能站出来指控别人。

        维托:「这……没有人有线索吗?看来这条路走不通。那让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吧。各位,如果你们事先在毒药的容器上下了毒,到了喝解药的那天,会怎麽做呢?如何保证自己不被毒Si?」

        维托话题落下,人们陷入了极为短暂的沉寂,然後……

        「怎麽做……我想到了。他会事先在致命的容器上做标记,轮到自己喝药的时候,就避开那杯。」英格姆说。

        维托点了点头,似乎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没错,但不仅是这样。他不但会在有毒的杯子上做标记,而且很可能争先恐後地喝解药,以免自己成为最後一个。成为最後就会失去挑选解药的权利。」

        柏恩:「你是想说——杀人凶手就在最早喝‘解药’的那几个人当中?」

        维托:「我确实是这麽想的。最先喝解药的人是谁呢?第一位,海文先生,然後是黑泽小姐,接下来是英格姆?」

        英格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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