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举到球了……

        一个月吗?还是两个月了……不对,好像是三个月?

        那种希望自己能往上走,但又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堕落的感觉,真的、真的太难受了。

        她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理智和渴望在脑内械斗,冲突不仅没有解决,反而落得了两败俱伤。

        而她失去的,是日渐式微的自我认同。

        就像她已经不知道,在三个月几乎没有举过球而是去打攻击的情况下,自己还能不能称作是举球员。

        也像是那一个假日,她带Ai德华和塞凡提斯去散步回来後,正好遇到了准备出门的祁聿。

        他说他约了外校的朋友打球,但刚好有个人临时不能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方思筑因为外边燠热的天气而迟疑了一下,最後还是难抵想打球的慾望,跟着祁聿一起去打球了。

        她想,平常能上场实战的机会本就少,如今刚好能练习,当然要好好累积经验了。

        然而到了现场,当有人问说这里有谁是举球员,要打单举、双举还是轮举时,方思筑的思绪在一时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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