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排山倒海而来的负能量实在汹涌,再加上此时渐暗的天sE,所有情绪在夜晚面前表露无遗,她无力抵抗,也无力还击。

        就像她无力应付自己的认知失调一样。

        直到祁聿把她带到了一个小公园,方思筑在他大掌温柔的拍抚之下,才挨着他怀里的温暖说出了离开球场的第一句话。

        「我已经……很久没有举球了。」眼泪依旧不停地流,方思筑的声音里彷佛掺进了在玻璃瓶口摇摇yu坠的沙粒,带着浓厚的哭腔。

        「从这学期练系际盃开始,到现在……三个月吗?总之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举到球了。」

        「自由攻击的时候都被分配到打攻击,连一次练习举球的机会都没有。」

        「打PLAY的时候,举球员也都是圆圆学姐和良音,我就自动变成攻击手。」

        「到了後来……说要报PLAY的时候,我也不怎麽想打了。」

        「每站上去一次,都觉得自己很狼狈。」

        晚风奏响了树叶沙沙的磨蹭声,少nV轻软的声线在逐渐漫漶的夜sE里徐徐流淌,带着平常不敢轻易言说的纠结与悲伤。

        「以上学期来说吧,虽然先发是大四姐姐,但自由攻击什麽的,至少还会让我举个五分钟,可是这学期……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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