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汉纳一阵讽刺,不屑地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汉纳家族的掌门,我是m国最大的钢铁大亨!”

        李中南道:“正确的来说,是你自杀,或者畏罪潜逃的。”

        “华国你,你是疯掉了吧?”约翰·汉纳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嘲讽着叫嚣道:“我自杀?我活着好好的,一句话,就能影响到整个m国政局,我为什么要自杀?我畏罪潜逃,我约翰有罪吗?是的,我是吞了你两个亿美元,我是陷害了你,但是你能拿得出证据来吗?”

        蒂英舒则看得一阵惊吓,当即慌张地挡在李中南的面前,带着哭腔叫道:“男人,你冷静一点,你···不要乱来,他是不能动的。我···大不了,现在就拒绝他···甚至,回去后就帮你讨回公道。”

        杀了约翰·汉纳,这是疯了吗?

        这样做,就是洛克斐乐家,都保不住他的!甚至,得连累上她蒂英舒的。要知道,这次见面,就是她约对方出来的。

        而她却清楚地知道,这个华国男人就是一个疯子。

        不慌张都不行!

        李中南冲她轻微一笑,道:“蒂英舒,我说过,是他自杀,或者畏罪潜逃的。”

        “不,你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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