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问道：“然后呢，南雪智能永远退出市场？”
临了，她又补了一刀，“就算关雅芝心甘情愿退位，你又选择谁来掌管呢？不要告诉我，你自己坐上她的位置！”
李中南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换掉她！”
唐玉闻言皱了一下美眉，问道：“李中南，我问你几个问题？”
李中南略微点头，道：“问吧！”
“第一，你是不是，非常渴望得到她？”
话落，唐玉语气一转，又道，“算了，这么白痴的问题，我就不问了。只是，她知道你这个想法吗？”
李中南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道：“应该知道吧？”
“应该？”
唐玉闻言一阵惊愕，问道，“不是吧，姓李的，你忍耐力这么好，从来就没跟她提过？或者暗示过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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