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闻声,并未多想。

        贤妃继续修剪那盆杜鹃,“你可知道,宸贵妃来找母妃是为何事?”

        萧臣想了片刻,“儿臣之前与母妃提过,对御南侯府二姑娘无心,想来母妃已在宸贵妃面前回绝了。”

        贤妃修剪盆景时惯穿一件亚麻素袍,因为丝绸缎面很容易会被盆栽刮到,平白毁了一件衣裳。

        “你既无心,母妃自是回绝,可宸贵妃这次来所提并非二姑娘温弦,而是御南侯府的大姑娘,温宛。”

        萧臣闻声,握着杜鹃枝丫的手猛然收紧,心跳莫名少了两个节拍。

        贤妃亦停下手里动作,片刻后转身,目色肃然,“这次母妃没有征求你的意见,直接回绝了宸贵妃。”

        萧臣面色无波,“母妃知我。”

        “呵。”

        贤妃苦涩抿唇,转回身继续修剪,“不是母妃知你,而是母妃知温宛的身份。”

        院中没有外人,贤妃仍然刻意扫过,这才继续道,“温宛是御南侯府的嫡长孙女,老侯爷温御的掌上明珠,母妃就算大门不出也听说德妃曾到皇上那里为三皇子求娶温宛,那样的明珠,不是你我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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