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尧被骂的冤枉,可还是忍着。

        “母妃明鉴,渊荷没有对千秋宴动任何心思,儿臣不知千秋宴出了什么问题,但儿臣可以保证不管出什么问题都与渊荷无关……”

        “闭嘴!你左一句渊荷右一句渊荷,你心里只有那个和尚,可知母妃为你都做了什么!”德妃越想越气,抬手怒甩,桌案上整套骨瓷茶杯悉数被甩到地上,迸溅起的碎瓷擦过萧尧手背,划出一道血痕。

        萧尧忍痛,闭嘴。

        初柳见势不妙,急忙过来,“娘娘息怒!”

        德妃看到自己皇儿手背划痕,这才将心里怒火压了压,“你也累了一天,退下吧。”

        萧尧忍住所有委屈,拱手,“儿臣告退。”

        其实整场千秋宴,萧尧几乎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哪怕德妃曾叫他多去认识那些个名门闺秀,尤其是项敏,萧尧也没有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

        待萧尧离开云台殿,德妃恨铁不成钢,“不争气的东西!”

        “娘娘,奴婢给您去找御医?”初柳惦记着德妃手臂上无故多出来的好几道血凛子,忧心开口。

        德妃冷眼扫过去,“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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