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荷当然知道德妃的意思,但在这件事上他不能让步。

        “德妃千秋宴,徽州项敏坐在哪里?”

        萧尧想起那夜葆中殿座次,“当是在颖沫郡主之后。”

        “温宛坐在哪里?”渊荷又问。

        “坐在宸贵妃的位置。”

        高下立判!

        “徽州项氏只有钱,本居士承认钱很重要,但夺嫡之争最重要的不是钱,是权。”渊荷盘着金刚菩提珠的手略有收紧,“御南侯虽然到了颐养天年的寿数,可曾在他麾下血战的副将先锋有十余人皆是大周朝武将的基石,在朝堂,御南侯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物。”

        萧尧微微颌首,并未插言。

        “在后宫,宸贵妃未必是最受宠的妃子,但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绝对不轻。”

        依渊荷之意,温宛有那样的祖父跟姑姑,便是她身上最大的光环,那光环足以让项敏的夜明珠都失去光彩。

        “居士觉得我该如何做?”萧尧没有反驳的余地,亦没有反驳的勇气。

        渊荷看出萧尧为难,“德妃那边三皇子不必担心,本居士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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