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尧回忆时,摊主拎过来一个腹大的陶壶跟两个茶碗。

        茶入瓷碗,香气四溢。

        “沏普洱若是用紫砂壶或许会好一些。”萧尧摒弃思绪,瞧向摊主。

        摊主是位老者,白须白发,眉毛平长一双鸳眼,笑起来十分和蔼可亲,“这位公子说的是,只不过老朽这露天茶摊赚的是辛苦钱,若有哪位客官不小心手抖碎了一个紫砂壶,那我半个月的辛苦钱就没了,陶壶便宜。”

        普洱以味道带动香气,温宛品了一下,顿觉茶香入口,浓郁深沉,“好茶。”

        见温宛称赞,老者弯身谢过又从萧尧手里接过茶钱,转身去忙。

        萧尧随即喝了一口茶,似乎十分惊喜,“真是不错。”

        二人坐在茶摊上也算聊得来,至少不尴尬……

        车厢里,温弦越想越气,只要想到那个醉汉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便觉恶心,尤其刚刚那醉汉唾沫星子好像滴到自己脸上了!

        温弦想到这儿,猛的抽出帕子狠狠搓脸。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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