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虽然坐下来,但与之保持的半臂距离让萧臣心底微微颤动。

        “举手之劳。”

        见萧臣没有细说的意思,温宛噎了噎喉咙,脸色隐隐有些泛红,“若是魏王有时间,我想知道昨日在無逸斋发生了什么,当然,如果魏王不方便……”

        “昨日在無逸斋,你吃了郁夫子蒸的鲤鱼。”在温宛看来,萧臣与往日相同,但若换作往日,萧臣的回答多半是‘不方便’。

        萧臣记得前世之殇,可这一世自己并没有因温宛而死,温宛也并没有为了苏玄璟欲置他于死地。

        纵不会再爱,也不必拒人千里。

        温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于是萧臣将昨日发生在百川居的事简明扼要讲述一遍,该讲的关键点一条也没落下。

        简而言之一句话,萧臣告诉温宛,她以一种自己无法阻止的行为,彻底加深了郁玺良对她的印象。

        萧臣没有隐瞒不是他有意想让温宛难堪,只是希望温宛能明白,倘若她再入百川居郁玺良拿刀劈她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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