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冤不过苏玄璟。

        此刻太子府三等厢房外面,当初自苏玄璟入画堂那晚便开始找茬儿的袁硕正在慷慨激昂,“名满皇城的第一公子,这等称号某人也敢往自己脑袋上扣!若说扎在女人堆里,他可不就是个公子!”

        袁硕狮眉鹤眼,身材魁伟,单单是往那儿一站就特别的有气势,“做人要厚道实诚,事情办砸就是办砸,还找理由说另有隐敌,这回隐敌是谁?往好听了说是他想勾引温县主没勾引成自己掉沟里,往难听了说他那是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卖都没卖出去!”

        袁硕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两个也都是智者,但无人搭话。

        之前袁硕诓他们出来走走,谁料想就走到这里了。

        府上皆知苏玄璟无端给太子府惹了麻烦,可同为门客,谁还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尤其这件事看着就不简单。

        厢房里,司南卿姿态慵懒倚在雕工跟材质都不是很好的松木椅上,瞧了眼窗外,“莫要与这等泼妇计较,有朝一日太子需要骂街的时候,这可是张好鸟嘴。”

        苏玄璟一袭白衣端坐在床榻边缘,双手搭于膝间,抬头看向司南卿,“你的嘴也很厉害。”

        “哟,还会开玩笑说明没事。”

        司南卿扭身趴在椅背上看过去,“渊荷没有见你,但他绝对已经深深把你烙印在心里,被那么一个人物记挂着,你以后得小心。”

        苏玄璟面色无波,“本也不惧,只是没有合作成,略有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