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绮忘川不禁转身,“南朝摄政王府上门客师晏,十二岁中秀才,十三岁成举人,十五岁为进士,不过因为年纪太小,南朝帝未予重用,后弃官游历,三年后被孤重收为门客,一路替孤重出谋划策,兢兢业业当他的门客。”

        “就这些?”萧臣皱眉。

        “就这些。”

        绮忘川回坐到铜镜前,将手里最后一块假皮贴好后起身走向玉桌,“魏王怎么突然想买这个人的消息?”

        萧臣看过去,“绝不止这些。”

        绮忘川哭笑不得,“本使有钱不赚么!”

        “那孤千城呢?”萧臣又问。

        绮忘川想了想,“孤重的那个孙儿啊!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傲娇些,霸道些,时尔倒也能做出惊人之举,無逸斋御南侯府那两位公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萧臣神色越发凝重,“本王专程来找阎王使,你就用这么几句话打发我?”

        “天地良心,我可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绮忘川一脸无辜道。

        萧臣不信,“黄泉界不是不想做生意,只是有些生意你们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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