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他们英俊潇洒时眼睛有多大,现在两双如豌豆炸开缝隙的小眼睛正直直盯着郁玺良,一声没吭,问也没问。

        郁玺良继叹气之后又是摇头,孤千城那小子得有多混蛋,把人打成这样他是怎么好意思再去羽林营下的战书!

        床榻上,温少行跟温君庭有点儿躺不住,“他想干什么?”

        听到温君庭低声问,温少行也在抖,“不知道,这么早起该不会是想趁机解决掉我们两个吧?”

        “我不归他管……”

        “但你躺在他的地盘上。”

        郁玺良没心情理会两只白茧蛹在那嘀咕什么,直接叫人进来,连床一起搬出舍馆,一路朝外,直接抬出無逸斋。

        四马一乘的宽大马车里,温少行跟温君庭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什么情况?”

        “拉出去活埋?”温君庭想问题一向从最悲观开始,发现可以承受的时候便觉得那件事其实也没有很严重。

        但活埋这个,他承受不了。

        “你不是说我身份尊贵,他们做事得想后果么?”温少行脸色……

        白纱裹的严,看不到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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