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试孤小王爷舍了多厚脸皮,才敢把箭靶摆那么远!那样他都没赢,再者有魏王站在温县主背后,往下比试万一分出胜负,万一他输,那是连转换的余地都没有,现在则不同,平局。”

        苏玄璟亦是这样推断,“只怕孤千城没有想到,温县……温宛会断发立誓。”

        称呼上的刻意,是因为苏玄璟觉得这样可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曾经他以为的距离,是温宛痴缠与他并不确定的未来,他曾在仕途跟太子门客的道路上徘徊过。

        路不同,温宛的作用便不一样。

        娶或是不娶他并不确定。

        而今的距离,却是温宛站在那里,他已经高不可攀。

        “温县主的婚事既然已经不再对太子造成威胁,那师晏应该很快就会带孤千城离开大周,我们接下来?”

        “师晏。”苏玄璟冷声道。

        司南卿诧异,“他都要走了?”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苏玄璟眸色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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