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县主坐在去金禧楼的马车里,肠子都悔青了。
昨夜看萧臣在那里着急上火,她也跟着着急上火,一时头脑发热就给答应下来。
前世今生,她这股冲动劲儿一直没改。
上辈子苏玄璟时常会在她面前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每每都会把苏玄璟想让她揽下的事揽在身上。
如今同样的事再次发生,只不过对象换成了萧臣。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回头一看,全是活该!
这会儿金禧楼,打从温宛走进来坐到对面,玉布衣那对眼珠子便瞟向屋顶,下巴直直的搥向某位县主。
温宛不怪玉布衣,她特别清楚自己在玉布衣的心里仅次于骗子,“本县主今日来是想告诉食神,我把靖坊必赢赌庄收了……”
玉布衣不说话,他就想让温宛快点儿走,最近心脏时不时的就抽。
不得不说,屋子里气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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