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不想嫁给魏思源,没有好处。
既然温谨儒跟李氏这边插不下针,就只能从宰相府那边想办法。
东市怀德坊,温弦找到渊荷,提及自己的婚事。
渊荷自觉以温弦的身份能入宰相府,便是距离太子幕僚更近一步,甚至有望从他身后走出来,直接争取入画堂的机会。
这明明,是条捷径!
若然没有这桩婚事,温弦站在自己背后的意图无非是成为太子门客,求的是他朝风光。
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魏泓是太子的人,只要他有心提携,你我再见便是画堂。”渊荷并没有隐藏心底疑虑。
温弦端身坐在桌边,桌上燃有沉香,白色烟柱浮浮袅袅。
一丝丝,一缕缕。
散于无形。
“嫁给魏泓为妾,跟嫁给魏思源为妻是两回事。”温弦听出渊荷质疑,“嫁给魏泓,我的确可以借他之便投诚太子,与居士说句不自谦的话,我有这个本事,哪怕魏沉央尖酸刻薄了些也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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