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温宛鬼鬼祟祟钻进雅室的时候,宋相言正在埋头分析案情。

        郁玺良说的三件悬案,他已经破解两件,最后一件洞房案实在太过蹊跷,他连着两宿做梦都在分析案情。

        “小王爷在忙什么?”温宛将身背的布兜小心翼翼搁到脚下,暗自稳定心神后看向宋相言。

        “大婚之夜,洞房里只有新娘跟新郎,洞房外只有张三跟李四,李四久等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就与张三说不闹洞房,张三不乐意,等这么久一定得闹,再不济也要弄出动静,于是张三随手将袖兜里的匕首撇进去想吓唬里面一对新人。”

        宋相言没看温宛,嘴里碎碎念。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第二日新娘恸哭到衙门报案,说是张三杀了新郎,那匕首正戳在新郎胸口,当地衙门取证之后判张三有罪,秋后斩首,直到死前一刻,张三还在叫冤,当年六月飞雪。”

        温宛听罢,感触颇深。

        大周朝六月的雪也忒不值钱了些。

        “郁神捕说这是冤枉,就是说杀手不是张三。”宋相言皱眉,“那会是谁?”

        “李四跟新娘?”温宛照常理分析。

        宋相言摇头,“新娘至今仍在守寡,贞洁牌坊都立起来了,李四远赴他乡至今未归,案发前前后后他们都没有交集,不存在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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