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幕身材清瘦,鹤发挽髻,每一根都妥帖束在玉冠里,没有半分凌乱。

        他轻叹一声,从摇椅上站起来,“太子不如老夫了解温御。”

        萧桓宇上前搀扶战幕,二人浅步行至院中石台,相继落座。

        “那个老小子认定的事,非天塌下来不会改变主意。”

        提及少年相识的旧友,战幕眼中浮现一抹光彩,“想当年先帝御驾亲征汜水,老夫与一经都觉得该绕过汜水征东,他就非要横渡汜水正面攻敌,先帝不允他,他硬是半夜带着一路先锋军横渡汜水!”

        说到这里,战幕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差点儿没淹死。”

        萧桓宇不解,“他犯了欺君之罪。”

        “先帝哪舍得斩他。”

        战幕神色恢复平静,目光冷淡下来,“叫人多注意御南侯府的动作,别大意。”

        “是。”

        萧桓宇想到邢风岩的案子,“兵部侍郎空缺,如果苏玄璟无法收揽杨肃,邢栋则会成为新的兵部侍郎,他应该已经是歧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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